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探洞---三

探洞,如有雷同,純属虛構。
玩街機,不是免費的是需要 money 的。我算是走上了犯罪的道路。

扯遠了#

寫完一看閒扯太多,交代大致環境。寫完這篇發現這次探洞還沒開始。
然後一個地點不同景物就像記憶宮殿法則一樣,想到就如同看到,各種往事從大腦數據庫提出來,就像駭客帝國經典豎條流動的字幕,那個字母英文的可能也不那麼清晰,我這個中文的,還仿佛深深刻在那兒的,摸上去還有凹凸有致的感覺。

講講表哥,學習一般,上了中專,他家覺得民以食為天,學了廚師專業,不~是烹飪專業。具體名稱真忘記了。當時流行包分配,說是包分配的才去學的。畢業分配去了五星級酒店,別以為高大上,一樓廚房,有時候還在地下室的小灶,沒啥窗戶悶熱,不包吃住,活挺多,客人挑剔,伺候的都是有錢的暴發戶的感覺,工資固定的,但是會有投訴罰款什麼,沒有什麼獎金。上班做半小時或者更久的公交車。有關係的都去機關食堂,採購什麼都是鐵飯碗的感覺,也可以自立門戶開飯店。先不說他了。

這個時候我大概 11 歲了。五年級了。我弟也 9.5 歲了。
因為我不愛看電視,有效內容太少,也沒裝有線,我喜歡爬房頂折騰自制的天線。也偷接過有線電視用一根足夠長的電線就行,導致其他人不能正常看電視,後來維修的來發現俺接的電線的問題。(這個我也沒查資料為啥這樣子)

書都看完了(書也不多),我一般不在家裡待,表哥還沒畢業,中專,就讀中。

家附近有個中學,那就是俺的遊樂場,正常的就是踢球,打乒乓球,羽毛球,小學時候還不喜歡籃球,還有翻牆,有時候一天好幾次,翻牆算是標準運動了。為啥不走正門,或者後門?看門大爺如果不換,那就見我們一次估計要揍我們一次的。

有時候學校清人,我們就和大爺玩真人躲貓貓,最緊張的一次就是眼看被追上,大概十多米吧也可能更遠,前面有個方形台子 大概 3 米見方,高度接近兩米,其實其他地方也可以繼續跑,這次 急中生智?我和弟弟比劃一下,大致意思去上面,弟弟疑惑,要說話,我快速做出禁聲動作,會意,我指著上面,說話有口型沒有聲音,大致意思就是我先上去然後拉他,我弟他比我結實的多(armstrong 這個名字適合他),他直接蹲下讓我踩著他肩膀,他一個深蹲起,我已經看到平台上面的情況,我也看到了老頭消失的頭頂,我還是下意識低頭。以免被發現,我也意識到,在上面必須匍匐著不能站著。我快速爬上去匍匐著,尷尬來了,我孱弱的上肢,根本拽不動我弟,我弟也用腳等著台子壁,我根本,不能把手臂肱二頭收縮起來,我也不能大吼使勁。我咬緊牙關,漲紅了臉,又使勁想像著做出了拉的的動作,可是手臂像打了石膏一樣,不能動彈,怎麼辦怎麼辦?
我思索著,上不來只能分道揚鑣,各跑各的,感覺沒有幾秒時間了。雖然時間像凝固的豬油一樣,更像子彈時間。

就在這時,我的右手臂,劇烈疼痛幾下,然後我的頭被狠狠拉扯了一下,脖子也快要斷了的感覺。

電光火石之間,我弟已經半趴在我的身邊,可能因為疼痛,我的眼睛似乎模糊了,但是腦子還算清醒,我看著他,沒有用匍匐這種詞,用的是趴下,臥倒之類的盡量簡單的詞,對了是口型。他沒聽懂,本來就是那個姿勢只是不夠低,我趕緊手勢在台子上比劃,一個捂住的動作,然後手掌舒展開,重複大約兩次,弟弟會意。完全趴平。

作上述動作的時候,發現能控制手臂,至少沒有脫臼,然後慢慢向台子中心退,差不多的位置,我兩一動不動,落日的餘暉灑在我們身上,我發現我們的影子在台子上,差一點就 超出了台子,這個影子讓我又緊張了,到底還動不動呢,會不會太陽繼續落下去的角度,導致影子暴露,或者我們現在就移動會不會影子晃動和聲響暴露,最後還是一動不動。

大爺已經到了台子附近,我的心跳根本沒時間調整,腳步聲比我的心跳是慢了不少的,心跳聲覆蓋幾乎所有的聲音,只有大爺腳步聲和嘟囔,仿佛某種技術專門提取出來,大爺圍著台子轉了 2 圈?然後停下來,我猜他是不是感覺我們在和他兜圈?然後停下來聽聽動靜?然後又快速的,逆時針半圈,順時針半圈?
我真想笑,我把頭低下,貼著台子,我才發現台子溫熱的,這種異常讓我失去了笑的動力。

大爺納悶,嘟囔了句龜孫子之類的話,慢慢遠去。

放鬆了一點點,回想剛才,我弟怎麼上來的,本來是雙手,我拉不動,然後他急中生智,把我右手臂當垂下去的繩子,他左右手交替配合著雙腳蹬牆壁的動作,最後還拽住了我的脖頸,最後腳也勾住了台子上壁邊沿,我恍然大悟,這和翻牆動作並無二致的。

現在回想那個台子上有雕像還是沒有,一點印象都沒有了。有機會回去拍個照片,配個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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